成靖宁拿过巾子自己擦额头和脸颊,说:“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就想吃东西。”被突然的一折腾,肚子很快就饿了,白妈妈失笑,吩咐锦绣去端备好的吃食来。
想着月子里只能喝鸡汤等清淡之物,又特地嘱咐要端口味重一些的来。现在是一阵剧痛后伴随着连绵不断的轻微疼痛,总之没到要生产之时,她便不到床上躺着。
早间,成靖宁沐浴过后换了一身贴身软绵的棉衣,吃过糖醋排骨红烧肉和酒酿圆子后才松口,之后扶着白妈妈和水袖的手,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又一圈,到巳时才觉着身体有一股热流流出,小腹开始下沉,“妈妈,我怕是要生了。”闹腾了这么久,总算要来了。
回房后躺下,下坠之感越发的强烈,再也无法忍受撕裂身体一般的疼痛,便也不顾形象的叫喊出声。总算她将胎儿的体重控制得好,个头不大,她自己平日里又多锻炼身体,总算在午时里把孩子生了下来。
剧痛了快一个时辰,总算卸货,亏得她早晨吃得多,产后还有些许力气,不过这时候却累得不想多动一下。
孩子的哭声响亮,一落地就震天的响,成靖宁听着声音,想着应该很健康,不枉她辛苦养了他那么久。“恭喜夫人,是个小公子,手长脚长的,健康得很,有六斤六两重,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