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吧。总之我会小心。”成靖宁说道,递上佩剑又问道:“真的不需要我陪你去大觉寺?”
“不用了,我去见一个故人,很快就回来。”萧云旌穿戴好,接过佩剑就出门。成靖宁右眼一直跳,分不清是抽筋还是真有坏事发生。
在书房里画了半幅画作后,把墨竹招进来问罗安宁最近的动向,只知道她最近常回杨柳巷的罗氏夫人那里,倒没别的动作。
大觉寺中,萧云旌去往半山,只见那人穿着一身黑色斗篷,个子稍矮,人也娇小,当即就知自己上当了。“你是谁?”
那人转过身来,摘下斗篷上的帽子,露出一双怨毒的眼神来,正是等候多时的罗安宁。“很久不见了,镇北侯,或者该叫你越王爷。”
“千方百计的把来见我,不会只说这些吧?”萧云旌见到人的一刹那已准备离开,上辈子这个女人只是蠢,这一世是又蠢又作又毒,不想再和她多说一句话。
罗安宁叫住他,说:“当然不是,准备和镇北侯好生详谈一番,谈一谈上一世的事,以及这一世的事。我们两个虽没干系,但到底都是重活了一世的人,应该会有很多话说。”
“内宅女人的事我不想听,上辈子我活得比你久,知道得比你多,你又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值得我停下听你详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