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永宁侯府金尊玉贵的嫡女,有那么多权贵亲戚,更别提皇后还是你亲姑姑,你当然可以肆意潇洒。凭什么一样的出身,你们就能站在高处逍遥,而我却要在泥地里挣扎?”
“所以这就是你害人的理由?”成芙宁笑道,“过去你只看到我的风光,何时看到我的苦处?从小我就被说是野种,整日战战兢兢,就怕因此被杀了,废了好大力气才打消成振声的顾虑。姨娘她行事狂浪,做事处处得罪人,而我却在她身后费力的帮着收拾烂摊子。祖父祖母和太夫人那里,哪怕他们不喜,我打听清楚他们的喜好和禁忌,常做女红孝敬。还有侯府的兄弟姐妹,我何时像你一样哭闹撒泼,栽赃陷害一整套做全了?为了苦练琴棋书画和女红,我整日披星戴月,不曾一日松懈。我努力了十多年,才换来了你所说的好运。当我在读书习琴,做衣裳做鞋子的时候,你又在做什么?”
成振功得势事,她同样过得如履薄冰,现在回忆起来,那时经历的一切,早已成为她的踏脚石,提起当年,多了几分淡定从容。
连番的逼问敲打,让罗安宁低头不再言语。成芙宁说完,成靖宁接力过去,说道:“我生来并不在锦绣堆里。琼州和崖州日子清贫艰苦,那边缺医少药,幼时险些就生病死了,病好之后,我想尽一切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