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使食欲不振,所以才瘦了点,不过这样穿衣裳才好看嘛。至于管家,有侯爷和祖父,我也没那么辛苦。”成靖宁双手捧着脸颊,就几天的事,她有瘦得那么明显?
送走殷元徽,成靖宁才唉声叹气的回去,转到外书房时,门依旧紧闭着,鸣光和肃风两个还是油盐不进,严守着大门。第三天了,到底遇到什么难解的事,想了这么久还没个头绪?他不说,她又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快愁死了,到底是他出了问题,还是她做错了什么。
在宣德堂用过午膳,陪太夫人散步消食的空档,成靖宁屏退下人说了自己的担忧,“云旌已将自己关书房三天了,我着实不放心,想请祖母或是祖父去看一看。不说立刻恢复如初,就是出门散散心也好。”
“唉,云旌犯起牛脾气起来谁也没辙,祖母这回也不知他到底如何了。老头子也去问过几次,都被不轻不重的挡回来了,我这心里也急得很。”这般长久的沉默,过去还没发生过,每每走到书房门口,王太夫人也头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