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两个来,见礼后退下。小孩儿见到爹娘回来就爬起来坐着,咿咿呀呀的说这话,朝萧云旌伸出手来。
几天不见亲爹,萧昱糊了他一脸口水,黏他得不行。瞧着父子两个其乐融融的,成靖宁又气又好笑。
在内院待两个时辰,用过晚膳消食洗漱后,成靖宁本欲送他去外书房,被人笑着拒绝。“我一个大男人还要你送?说出去多丢面子。”说着就搂着人亲了一阵,直到她七荤八素时才松开。
“我当真没事,你别胡思乱想。”萧云旌帮成靖宁盖好薄被,点上驱蚊香后才离开。
到午夜,萧云旌把刻了名字花朵插进手掌大小的白瓷花瓶中,加满清水,用匕首割破手指,滴了三滴血进去,静静的等候着它的变化。原本的红色,更多了几分妖冶,开始淡淡的散发出香气。
要开始了吗?
晚上,他没有再做那个梦,一夜好眠。次日,盛夏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能清晰的看到光影里的灰尘。似血的曼珠沙华定格在那里,仿若一幅静物工笔画。
第二个晚上,香气越发浓烈,而他梦里却干干净净,倒让他睡了一回好觉。
到第三日,花香已熏得他无法入眠,午夜时睡不着,端了张凳子坐在花前,盯着在烛光里的红花,人越来越疲倦,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