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先把逃亡路线给确定了,再以最简洁的语言说了事情,然后转身就跑,叫都叫不回来。
赵红英也懒得叫他了,横竖都已经知道发生了啥。
前段时间袁母腰疼得厉害,哪怕勉强下地那也没法干重体力活儿,不是不想干,是真的干不动了。本来要是遇到这种事情,跟队上干部说一声,调个工种也不难,因为每个工种的工分都是不同的,你干的多工分就多,到时候分的粮食也多。事实上,通常重活儿反而抢手。
袁弟来想了几宿才想了个法子,就是她干重活拿低工分,袁母干轻省活儿拿高工分。
本来这事儿是偷着来的,只要这两人不说,应该不会传开来。可谁让大队长赵建设是赵红英的亲侄子呢?他一个嘴快就给说了出来,结果他是成功的逃跑了,却把袁弟来给坑了。
赵红英气了一通,之后就撒手不管了。
——你上赶着要作践自个儿,她凭啥拦着?
非但没拦着,赵红英回头就重新安排了活儿。这不是眼瞅着要秋收了,王萍本身就要干不少活儿,哪儿能叫她把家务全揽去了?她没跟人商量,直接吩咐开始轮班,仨儿媳妇儿一个样儿,每人轮一天,谁都不能例外。
张秀禾是无所谓,平时她也没闲着啊,王萍更是高兴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