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挤在一个身体里,互相对质,在同一个身体里发出声音,表情一会儿一变,那情形实在有说不出的诡异。
汪绮那半边脸森森冷笑:“你是没有答应他,可你言语暧昧,跟他眉来眼去,难道不是给他暗示吗!你这水性杨花,恩将仇报的贱人!”
惠夷光本体尖叫起来:“我没有!我和他们不一样!他们都傍金主上位,我没有这么做!”
汪绮像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所以炒作拉踩就比别人更高贵吗!我把你当朋友,和你说自己的往事,你却拿来当拉踩的噱头,透露给媒体,要不是你,我会一蹶不振吗!”
惠夷光:“那是你得罪的人太多,不关我的事!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给你治病好不好,绮绮,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对不对!”
汪绮诡异冷笑,似乎因为她的死不认错,而彻底失去对质的兴趣:“和你做朋友,是我一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像你这种贱人,就应该在自己的身体里,眼睁睁看着我是怎么顶着你的身体活得风风光光,却拿我没办法!”
李映嗅出一丝不妙的味道,打断她们之间的激烈争论:“汪绮!你既然已死,就应该安心去投胎,夺人躯壳,天打雷劈,要是执迷不悟,就别怪我辣手无情了!”
惠夷光一动不动,闻言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