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纪不算大,平时坚持锻炼,是个有正常需求的男人,但之前也没做过这种梦,我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了什么生理或心理问题,但检查结果却一切正常。也怪梦境太美好,我好像又回到了年轻时候,跟我太太相处的时光,久而久之,难免有些沉溺进去。”
在场都是男性,而且都不是一般人,非但没有人表达出嘲笑的意思,反倒都理解地点点头,向牧得到鼓励,又放松了一些,继续说下去。
三不五时做春梦,任是向牧再身强体壮,也难免精神不济,更奇怪的是,后来他偶尔又会做一个加长版的梦,妻子跟他欢好之后,就开始默默流泪,任凭他怎么问,也不肯说话,就一直哭到向牧醒过来。
从那以后,向牧的夜晚基本就陷在这样的梦境之中,无法自拔。
“你还一直把镯子留在卧室里?”刘清波忍不住问。
向牧:“是。”
刘清波皱眉:“都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你还不赶紧把镯子扔了毁了怎么都行,还等着被吸干精气吗?”
这话够直白,向牧有点尴尬。
“其实,自打我太太去世之后,我一直很想念她,为此一直没有再婚……”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言外之意已经很明显。
向牧对这个春梦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