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自然也有性命危险,但他相信冬至能够应付。
就像上次去找颂恩,龙深不说,但他有把握,所以带着人就过去了。
但日本之行,龙深却没有把握自己能护住他。
“抱歉。”他对宗玲道。
宗玲眼中流露出微微的悲悯。“你无须说抱歉,这本是自然而然。爱一个人,就会希望他安好无恙,哪怕自己在刀山火海中打滚,也不愿他沾上半点火星。”
冬至并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他一觉醒来,龙深依旧在旁边,和衣而眠,甚是宁和。
他生怕吵醒对方,悄悄掀开被子准备下床,但身体一动,龙深就醒了。
“师父,你今天要上班?”
龙深的声音带上几许睡意未除的慵懒:“不用。”
冬至笑嘻嘻,给他一个早安吻。
这是表白之后养成的习惯,习惯成自然,龙深从一开始生涩到现在熟稔,在他凑过来的时候,就微仰下巴接受。
“那多睡会儿吧!我上天台做早课,免得你又唠叨我。”冬至飞快穿上衣服,又进了洗手间洗脸刷牙。
从他醒来的那一刻,画面似乎就变得活泼生动起来,龙深凝视他的背景直到消失,才重新闭上眼睛。
冬至在天台待了足足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