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进了海蛇的肚子里,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吃蛇肉。
这里信号很差,冬至的声音时断时续,但龙深听得嘴角翘起,心境也不知不觉平静下来。
嗜血的冷酷不知何时像潮水般退去,他微微一笑,就像坐在春天里的西湖边,捧一杯龙井,听一段传奇故事,因为说故事的人,是放在他心里最重要的人。
但他知道,这种平静是短暂的,魔气只是见势不妙,暂时蛰伏起来,并不是被消灭了,它会潜藏在阴暗的角落,伺机反扑,不放过任何一点空隙。
“师父,你怎么不说话了?”冬至意识到电话那头的龙深,已经很久没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