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跟着吧,如果我顶不住,的确得要你上!”
何遇摸着被打疼的脑袋,嘟囔道:“就不能轻点儿!”
“出来前,我已经交代过你的师兄了,如果我回不去,閤皂派就得由他传承下去。但是,”辛掌门瞪他一眼,顿了顿,“我希望你能回去。”
何遇看着他师父,第一次感受到想哭又不能哭的悲伤。
“别露出这种表情!”辛掌门却笑了,并没有即将做一件可能危及性命的大事的恐惧担忧。“大丈夫顶天立地,但求问心无愧,修行者更要如此,如果这次不出手,以后我自己也会留下心魔,别说修行了,连人都做不好。你去准备准备吧,我们还有些符箓要画,你来帮忙。”
何遇低低答应一声:“我现在就可以帮忙啊!”
辛掌门皱眉:“画符之前要焚香沐浴更衣,心诚方能符灵,现在非常时刻,也不要求你做那么多了,净手净心是最基本的!”
何遇扫了他师父的手一眼:“您的手也没比我干净多少!”
在辛掌门打他之前,他先一步跳开,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
……
放在冬至眼前的,肯定不会是一本童话书,只是套了一个童话书封的笔记本。
这个笔记本,冬至曾经在火车上见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