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说媒的了!”
窦二娘一听赶紧擦了眼泪,委屈的应了,“我知道了,姥姥!我不是一直都有干嘛!”
私底下她还是叫刁氏姥姥,刁氏觉的更亲,也更偏疼她。
“有我给你帮着呢!”刁氏就说。
窦二娘这才回了屋准备睡觉。
梁氏拉着脸嘀咕着铺床。
窦传家知道她心里不痛快,“好了,你少说两句,赶紧睡吧。”
“咋着?说两句都不能了!?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我们家要不是因为那小贱人也不会欠债。欠了债,四娘和小郎都在帮着挣钱,干活儿,你见过她干啥了!?还敢再在村里说家里活儿都是她干的,我看有没有那个脸!”梁氏立马喝了回去。
窦传家脸色一僵,看看肩膀瘦弱小小的窦清幽,叹了口气,“过两年就嫁出去了。”让她别太计较。
梁氏也一直这么觉得才一直听信他的,现在她不愿意听了,要不是那该死的小贱人,家里根本不会欠债!日子不说多好,也绝不会像现在这么穷困!
次一天,天不亮窦传家起来,窦清幽睡的早了,也能起的早,跟着一块起来拉面条。
梁氏看看天,窦二娘还没起来的动静,就过来叫她,“都这个时辰了,还不起来做饭。你大哥还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