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窦二娘坐牢受刑,再一听不对,他说窦二娘打坏的玉佩。
“我没有!玉佩不是我打坏的!雷家小姐可以给我作证的!”窦二娘现在有雷淑敏作证,她是坚决不承认。
秦雪钧摇摇头。
“你的好心,人家并不领情呢!”梁大智嘲讽的看着窦传家。然后跟县令大人禀告,“大人!外甥女四娘头上被连敲几个包,差点沉入河底丧命。给四娘治伤的郎中可以作证!”
梁郎中是樊氏听轻快不放心梁氏娘俩,一块请过来的,知道来官府,肯定会说到玉佩的事,梁贵把他也带来了。
“回大人!草民可以作证。草民给窦四娘施针几日,淤血才消。”梁郎中回话。
“做不得数!他是梁家沟的人!是梁贵的族兄弟!窦四娘叫他姥爷的!他的证词不能作数!”刁氏急声大喊。
“我们的证词都不能作数,就你们的证词能作数!?”梁大智怒愤道。
窦清幽磕下身子,“请大人为我娘和弟弟伸冤!”
打坏玉佩的事只是前因,揪着这个如今也意义不大了。案子的关键,是窦二娘谋害梁氏难产的事。
县令自然知道这是案件关键,“窦二娘!本官且问你,你有没有加害养母,从实招来!”
“我没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