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收拾了下,就都各自睡下了。
一夜无话,次一天大早起来,刁顺就背着手过来了,“你们杀猪的肉桌上没用完的,是不是要拿去卖了?”
窦传家没在家,天刚蒙蒙亮就被梁氏赶去集上了。家里的人听他过来说这话,都知道他这是来要肉的,没人搭理他。
见没人理他,刁顺不悦,“家里的人呢?传家呢?”
樊氏拿着菜刀从厨屋里出来,“咋了?”她正切菜呢。
“丈母娘还没走呢!这都住到出月子了!”刁顺瞥眼看看她。
樊氏笑起来,“是啊!谁叫我闺女差点被人害死,亏损的太厉害,天天的吃药治病。我这当娘的不得伺候着呢!”
“又不是我害的,你跟我说了干啥!”刁顺翻眼。
“你不是问到了脸上了!”樊氏微微收起笑,转身回了厨屋继续切菜。
刁顺看她切的都是白菜,豆腐的,“这刚摆完桌席,一点油水都没有,是怕我们蹭吃饭啊!?”
“知道自己是蹭饭,还挑拣别人啥!”樊氏真是厌烦刁顺这种刁钻的人。
刁顺一听就拉了脸,“传家呢?传家媳妇儿呢?知道我在这,就该割了肉打上酒,请我过来!现在连个面都不露,还净弄些白菜豆腐的,这是磕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