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吗?狗要是没咬刁顺,他不可能会吓的尿裤子了都。她这些日子对老宅恨的很,昨儿个因为小郎,还说让翠玲家的酒一斤也卖不出去。窦传家看着她,觉得有话说,又说不出话来。
眼前的闺女,让他觉得心里畏怕的感觉,陌生。
“窦传家!从被推下河淹死那一刻,你就不是我爹了。”窦清幽冷声通告他。她一个孤魂野鬼,能再活过来,也没想过多好。但要是有人不想让她好过,她也绝不客气!
看她直接呼名,还说这话,窦传家阵阵发凉。脸色难看的看着她,“你……”
窦清幽不再看他,专心的扇扇子,熬药。
窦传家知道了她因为打坏玉佩的事耿耿于怀,连他也怨恨,难受的搓着脸,到外面蹲着,自己难受。
满月酒刚过,家里的气氛就再次压抑起来。
老宅那边,刁顺还要找窦传家,被刁氏拦了。让他们赶紧走。说不成的事儿也不要再说了。
刁顺再三得赵成志保证,想出办法酿出不坏的酒,明年就教给他们,刁家人这才走了。
窦翠玲一家,也收拾了准备走了。
“那送的老些鸡蛋,红糖小米的,别说坐月子吃完,一家人都上,仨月也吃不完吧!这下又都拿娘家去了!”看着笆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