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两句,见除了窦传家都对他冷淡不热络,也就回了老宅。
窦二娘一看他,就知道他是因为窦清幽过生辰回来的,“大哥给她送了啥生辰礼?”
想着窦清幽看那珍珠耳坠的样子,窦大郎也估摸不准她会不会戴出来,只好实话说了,“是一对珍珠耳坠。”
“珍珠耳坠?那得多少银子!?给那个该死的小贱人,还不如给二娘!”窦占奎立马就沉着脸道。
“就几个零花钱买的。二娘生辰我不是给她买了镯子!”窦大郎笑道。
窦二娘哪年生辰,他都会花点心思买东西给她。
“一个银镯子才值几个钱!那珍珠可老贵了!你拿着银子不买书不买笔墨,给那个小贱种买东西!”窦占奎忍不住愤然骂道。
窦大郎就跟刁氏解释,“果酒的名头打出去了,到时候来买她们家果酒的人会更多,明年她们家赚的银子能翻三倍!”
刁氏倒吸口气,“她们今年就赚了几千两,要是再翻三倍,那得多少了?”
窦大郎点头,“不管她们是不是让种果树骗人,果酒的名声都打出去了。来买果酒的肯定多!我是想着,关系缓和了,她们做不完那么多生意,还有那酿酒的法子,咱家也能做一做!不然光靠咱自己琢磨的那些酒,还认识不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