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多谈,当晚直接睡在了老宅。
而刁氏和窦占奎,窦大郎,窦二娘也知道了五千两银子的事儿。
窦占奎大骂窦传家不把银子搂到自己手里,让个外姓的贱人把持住家里的财产,顶哪去了都不知道。
刁氏给他使眼色,不让他再骂,现在不能骂。他这个样子肯定是和梁氏刚骂过出来的,要不然也不会留下他在老宅过夜。
窦二娘心里想到了的,果酒传出了名声,来买酒的人势必多起来,到时候他们家就会赚更多的钱。可他们已经赚了几千两,这又送来五千两银子,他们多少银子了!?
窦大郎也有些心惊,想到以后会有第二个五千两,第三个第四个,他就心里悔恨,当初分家,没有站在梁氏那一边,说啥都跟他们分走。现在只能守着那二百来两银子,还干不了啥!
窦传家又躺在之前的屋里,睡了多少年的屋,熟悉到骨子里的,可却觉得冷的彻骨,盖了两条棉被,都冷的他哆嗦。
窦占奎和刁氏也没有睡,在商量咋让窦传家管着银子,最好把这笔银子管到他们手里来!五千两啊!不是五两五十两!哪是那个贱人该享用的!怪不得穿金戴银!
“有了这些银子,一年一年的翻倍,到时候咱们家腰杆子也硬了,二娘也能嫁的更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