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清幽就跟她讲和离后的事,“我们不再住在清水湾了,但我们也不能去住姥爷家。我不是被河神救过,洺河旁边不远靠着个小山坡的,我们就买下那一片山坡和地,在那边盖个院子,我们一家几口住在那边!面朝洺河,背靠山,肯定风水也很好的。说不定风水一好,三哥就能更快发迹,考中功名。到时候娘就是秀才相公的娘了!”
“家旁边的空地很大,我们正好开个酿酒坊,招了人去做工酿酒。一年也不赚多,赚个几万两银子就行了!家里买上丫鬟婆子,小厮护院。再打两辆马车,买两匹马拉车。然后,我们就在山坡上种果树,教给十里八村的村人种果树,酿果酒。到时候他们都会感激咱们家!咱们家房前屋后都种上果树,春天开花,夏天结果,秋天收获!”
梁氏在她规划未来的声音里渐渐平息心里翻涌的怨仇和怒恨,她还有几十年要过!她要带着儿子闺女离开窦家这个泥潭!这个火坑!坚决不在这过了!她就算没有窦传家那个畜生,她们娘几个照样能发家致富,把日子过好!窦传家,这一年来,有他还不如没他!
娘几个都一夜没咋合眼,次一天起来,都熬黑了眼圈,敖红了眼眶。
梁氏两眼还肿了起来。
一大早的,窦传家回来,比梁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