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传家心如死灰般,抬不起头来,无地自容的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看到她过来,张张嘴,沙哑道,“娘……”
“冤枉!被逮住的时候,俩人正颠鸾倒凤呢!寒冬腊月在山郊野外都能干起来了,还说冤枉!?”梁二智鄙夷万分的呸了一口。
刁氏又恨又急又哭,看看杨凤仙,扑上来就撕打她,“你个贱人!下贱浪荡的淫妇!你勾引男人!我打死你!你个水性杨花缺男人的贱人!你害死人了!你害死人了!你个荡妇!我打死你!”
马氏上来一把推开她,“你把她打死了,等会到了官府,好怨我们呢!”
刁氏气急恨的尖叫,“我打死你个贱人!荡妇!淫荡下贱的贱人!你个贱骚货!贱骚逼!痒痒去树上剌去!你勾引我儿子!你个荡妇!”恨不得撕吃了杨凤仙,把她打死,吃了她的肉喝了她的血!
“平常装的一脸和善慈祥,你个老不死骂人还真是腌臜难听!真是会骂!怕这一个村都比不过你吧!”黄氏呵呵冷笑着鄙夷。
这倒是!村人看着刁氏,也暗躇。刁氏骂人还真是会骂。不像是她骂出来的。
窦占奎觉的丢了大脸,看梁家人这架势,“你们是想要干啥?男人三妻四妾的,有钱人家,谁还能没个小!?”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