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不急!那窦大郎今年没考中,可你没听说窦家没少给县太爷送礼!?那明年可能就不成问题了!到时候他们考中了,咱们家二郎却又落榜,不是丢人吗?!”马氏白了他一眼,沉吟道,“我看这些日子你也别住你姑姑家了,你住那给她们添麻烦,天天也要来回跑几趟。住在学堂里的,让夫子给你好好讲讲学,也开开小灶,用功苦读几个月,以争取明年考中!”
梁二郎有些犹豫,住在洺河畔是一天来回跑几趟,可比在学堂里方便,他也能……更多机会碰上二娘。他的珍珠耳坠已经买了快一年了,却一直没能送出去。想了想,“住哪里都行,住姑姑家也能跟三郎一块切磋。”
“是啊!你们能一块比着学,还更上进!”樊氏说着看向马氏。
马氏有些不敢再多说,又问是梁二郎有把握,还是窦大郎更有把握。
梁二郎不好说。
梁贵也说科考的事不能急,要稳着来。
马氏这才不说了。
掰了玉米,学堂里开课,梁二郎和梁五郎又来了洺河畔住着。
秦寒远过来,见窦三郎书房里的书基本都读遍了,有些还用小字做个自己读后标注,还在写策论,“窦四!你三哥在练策论,是准备明年下场的吗?”
窦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