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再次落榜的窦大郎,村里也就议论几句揭过去。
刁氏气的躺在床上直喘气,捂着胸口,疼的脸色难看至极。
窦占奎怒指着窦大郎噼里啪啦一通骂,“废物!你个没用的废物!家里的银钱都供你身上,让你念书,供你考功名,你考了一年又一年,却连个秀才也考不中!让那个小贱种才念两年书就考中了!没用的小畜生!银子都堆你身上,还指望不上你个小畜生!”
窦大郎十分失落,听了这一通骂,更觉难堪,愤慨。
窦占奎想到之前传他跟唐家村的一个女娃儿勾搭,气恨的咬着牙,拿着书本砚台砸过来,“畜生!你说!是不是跟那个小狐媚子勾搭成奸,勾成了废物!家里给打点,给你花钱,连个秀才都考不中!你说!是不是那个小狐媚子!?”
窦大郎惊大了眼,“不是!我没有!我一直在刻苦攻读,专心备考!”
“你个小畜生!还敢狡辩!废物!废物!”砚台书本没打到,窦占奎又叫骂着,拿了拐杖砸向他。
窦大郎根本没挨过打,拐杖砸过来,嘭的一下砸到了额头,顿时鲜血浸出,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刁氏看看,上来喝止,“你干啥!?干啥打大郎!他也想考中,他也一直在刻苦!那个小贱种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