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不放心小儿子,又仔细叮嘱了一遍,这才和梁三智回去。
樊氏问小孙子入学的事,赵氏没多想的样子讲了梁五郎和窦小郎几个如今都在学堂里住着,洺河畔不住了。
“咋都住在学堂里了?就算弹琴刚开始不好听,以后弹得好了,就好听了的!刚开始学都一样!”樊氏追问。
赵氏轻笑出声,“娘!我们平日里都说四娘多聪敏,啥啥都学会,我是看是压的太狠了。这弹琴,四娘就不太通。弹出来的像魔音穿耳!”
樊氏张了张嘴,又咋能想不通,闺女是趁机把侄儿都弄出家,不想到时候让人说了闲话。听黄氏还在那说说也不是全才能学成啥啥样的为啥不等他们去了学堂再学的,又看看马氏,忍不住暗叹口气。三郎高中了,二郎却再次落榜,闺女只怕现在更说不通。这门亲上加亲的,只怕……
梁氏心里畅快极了,看来学酿酒的村人不多了,赶紧催着窦三郎也回县城严夫子那,家里也天天问上一遍窦清幽学的咋样,小日子过的顿时舒心起来。
但却有人不想让她舒心,看来洺河畔学酿酒的村人少了,窦传家就过来了。先前洺河畔人来人往,他不好过来,就一直纠结难受着等到了现在,“秀芬!我……我来看看小六!”
梁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