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他,“没看出来!”她也是前年的时候才知道他在守孝,怪不得从开始见秦雪钧,他们父子都穿的素淡。没有娘的确是缺失。
秦寒远不满的看她,“我明年也要下场了的。”
“你不是才十四,明年也才十五。”窦清幽看他这一年个头拔高了不少,但还是一团稚气。
秦寒远盯着她,“窦孝征十五都能考中,都是一个夫子教出来的,我难道就比他差!?”
窦清幽跟窦三郎一块猜测过,严夫子是隐居的大儒,秦寒远跟着他几年了,的确学问更精道些,但他心智不如窦三郎,所以策论写的稍欠火候。
“说我小,你自己不才十三!”秦寒远哼一声。
窦清幽笑笑,问他,“这个点心好不好吃?回去给你拿上一些?”
秦寒远看看盘子里的点心,点了头,“嗯。”
窦清幽就笑了。
窦三郎找了书过来,就看她一副哄小娃儿的样子哄秦寒远,笑了起来,“寒远!你下午走不走?要是不走,我们去钓鱼!”
秦寒远瞥了眼窦清幽,“反正今儿个难得休息!”
窦三郎让转运提前到河里去喂窝子,早早吃了晌午饭,就去钓鱼。
容华过来时,他正拎着鱼竿喊窦清幽也跟着他们一块去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