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二娘眼神闪了下,“二太太问我下人干啥?我没有下人!只一个粗使婆子在院子里干杂活儿。”
“问你话你好好回就是了,哪那么多狡辩的!?你不回,我们就不知道你有几个下人都教啥名字了!?”黄氏不悦道。
窦二娘委屈柔弱的应声,她的下人里的确有一个豆英。
黄氏立马指着她,“看!承认了!咱们家可没人会拆人亲事!常家人住在梁家,梁家也不会有哪个人不希望常月荷嫁的好!就是这个贱人有事儿没事儿就往那个院子凑,还挑拨过常月荷!听了几句哭声,就让人去周家散播谣言,毁了常月荷的亲事!要不然人家周家咋可能贸贸然会退亲!?定亲之前可都打听过了的。”
“我没有!二太太冤枉我!我从来没有出过门的啊!”窦二娘坚决不承认。
“别说你没出过门!你这个月出门三次,一次走到村头,一次走到老宅菜园子,还有一次在墙外头转!你还可以朝墙头外面扔纸条!你屋里可是有二郎的笔墨纸砚,你研了墨也是可以看出来的!毁人亲事,就算你不承认,也抵赖不掉!就是你干的!”黄氏就一口咬定是她了。
樊氏脸色阴冷,凌厉的看着窦二娘,“到常家去请罪!”
“老太太,我真的没有!不能冤枉我!我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