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一套说辞,也是强词夺理!二娘根本就没有做过,你却冤枉她!要不是你冤枉,二娘也不会被打!二娘可从来没有对二婶不敬过!你为啥就针对她!?你为啥针对她?”梁二郎质问。
黄氏气的七窍生烟,“你还针对我了!好!梁二郎你可有种!你有种来打你二婶,却孬种的自己发誓,就自己毁誓!巴巴的非要带着那个恶毒贱人回来!现在又骂我们针对她?她要是不坏事儿,谁愿意搭理她!”
“你……”梁二郎怒瞪着眼,两眼腥红。
梁贵满脸阴沉冷厉,怒的一掌拍在桌子上。
马氏也立马呵斥,“二郎!”
“你们就是不想让我回来,是吧!?你们都听洺河畔的!都敌视二娘!怨恨二娘!二娘可没有对你们做出任何不好的事!你们就听洺河畔的话!我再不回来,二娘就没命了!”梁二郎怒吼道,往后退着,“好!我走!你们这么不想看见我,见我没有高中,就更看不上我!我们走!我绝不会让二娘在这受尽欺辱打骂!”
喊完话,就跑回去,拉着窦二娘收拾东西,带着她和儿子离开。
窦二娘已经收拾了个包袱,她的衣裳用品只拿了少量的,带着细软就可以,只要抱走儿子。
马氏急忙追出来,“二郎!二郎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