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均是不太懂八股制艺的,看了只觉的写的不错,“你之前就考过一次秀才,今年是时运不好,明年再考,加把劲儿!”
“父亲!我想专心念书,寒远堂弟在正阳县跟着一个厉害的夫子,在别院里也无人打扰,还有三郎他之前也是我弟弟,都考中举人了,明年还要进京赶考呢!我想过去跟他们一块念书!明年把秀才考回来,再埋头攻读两年,下一科,我也拿了进士及第回来!光宗耀祖,光耀门楣!也让爹脸上有光!”秦孝远恳恳切切,一腔热血。
秦流均听的不住点头,“你有这个决心,成才就不成问题!我去给你三伯父说说!”
秦孝远忍不住笑起来,“谢谢父亲!”
接到信,秦雪钧皱了皱眉,“你四叔的信。”递给秦寒远。
秦寒远一看,当即就表示不同意,“香姨娘怨怪我们报信儿让他多了个庶长子,搅黄了婚事,现在还有什么脸要过来跟着我们念书!?让他们找夫子去!严夫子不会多收弟子!更不会收他!”
秦雪钧打的旗号就是教导儿子,只有家中有事才会回去,要么就是在各处管理庶务,要带着个子侄一块,合情合理完全说得过去,真这么直白拒绝,很不好拒绝。老四那个混不吝可是什么话都敢说,要是明年秦孝远没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