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两坛好酒!”
窦三郎轻咳一声,“前儿个四妹才让人送过去两大坛子……”说着脸色僵了僵,“夫子早就在给我和寒远准备后面的课业,却一直没提要走,怕是……在等那两坛子酒。”
“既然他好酒,咱们酒多,早知道把他拉咱们家来了!河边那也有新盖的院子,光顾升也用不完!”梁氏后悔不迭。
窦三郎倒是很释然,“夫子不像寻常人,他能在正阳县停留几年,教授我们,已经是难得了。”
“那你这段时间咋办?”陈天宝问他。
窦三郎沉吟,“过了年就进京了,现在离过年也没多久了,我先在家里攻读吧!夫子留了一堆课业呢!”
陈天宝和梁氏都点头,让他嫌家里吵,就去河边小院看书,小郎和长生去学堂的时候,那边只有顾升和一个伺候的小厮。家里年前一段时间人来人往的,会的吵到他。
严夫子走了,秦寒远都没得教,直接回绝了秦孝远,让他不愿意在族学念,就去府学或者书院。
秦孝远听了不相信,咋早不走晚不走,他一说要去正阳县,那个夫子就走了!?
香姨娘也埋怨,心中暗自怨恨不已。
秦孝远却是不敢到正阳县来看,更不敢到龙溪镇来。
镇上到处传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