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一度的斗酒大会都在湖州府举办,各大酒商即便不盘踞湖州府,权势人脉也都在湖州府盘根错节。
“你们家也是酒商?”关承元感兴趣道。
窦三郎叹道,“年前刚被掳掉果酒皇商资格的梁家,就是我外祖家。”
这个关承元倒是知道的,潘家拿下了果酒皇商供应,更是用果酒白酒在斗酒大会上拿得名次,眼看没落之势尽消,要再次崛起做大。只没想到窦孝征竟然是最先酿造果酒的人家,“真是人不可貌相!我还一直以为孝征兄是诗书之家出来的,学识丰厚,见识宽广,如此年轻便过了大比,实在难能可贵!”
“承元兄实在过奖了!”窦三郎笑道。
关承元当即就问他们来的时候有没有带酒来,“容家出的果酒可是十分出名,他们家就是从你们家那拉的酒吧!去年还说,容家要是参加斗酒大会,魁首是谁还不一定!”
“酒倒是带了一些,只是不多。承元兄今日不如留下品鉴一番!”窦三郎倒是真心留客,既然他是湖州人士,沈家又是湖州酒商,那必然对各大酒商和斗酒大会很是熟悉。
关承元笑着应好,“上次听你说的你娘给你们做的腊肉,我还口水了两天呢!正好一饱口福!”
窦清幽到厨房去安排,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