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翰林院,你去吃点东西,赶紧去睡!”
“三哥也等吃完早饭吧!”窦清幽叫住他。
“叫着肚子去正好。”窦三郎回头,朝她笑了笑,洗漱了,换了官服,就顶着一张通宵未眠的脸,去了翰林院。
严不疾听他要辞官回家酿酒去,坚决不同意,还把他训斥了一番,骂他无能没用,这点小小为难就退缩不干了,之前的雄心壮志全喂狗了。
窦三郎在他跟前直挺挺的跪着,眼眶发红,紧绷着嘴。
有人在外面听见,晃了下,直接出去报信儿了。
窦三郎一上午都情绪低沉,几次还差点出错。
旁边坐着的新科探花郎听见他肚子在咕噜噜叫,好心提醒他去吃两块点心垫垫,多喝点茶。
窦三郎喝了茶,点心却是没有心情吃。
下衙后,严不疾把窦三郎叫到了他家里,问明情由,听是燕麟救过窦清幽,对方挟恩以报,又把他训了一顿,“为了这点事你就自毁前程了!愚蠢!愚不可及!”
“老师……飞禽怎可与走狗为伍!”窦三郎绷拉着脸。
“什么破比喻!飞禽走兽是一窝!公是公,私是私!那阉贼再找你,让他来找我!”严不疾喊着话。
“可是老师……”窦三郎又怎么愿意,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