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
燕麟看了看他,直接告辞回去。
窦三郎忙快步进家,“摆饭!”
大运应声,立马安排摆饭。
窦清幽捂着肚子,“好饿!吃的点心不挡饱!”
“先喝碗米汤再吃饭!”窦三郎怕她一下吃多了,睡觉不舒服,先喝碗米汤垫着底儿。
窦清幽正好也渴,那小碗一碗米汤也没多少,洗漱完了,喝完,就过来吃饭,主动交代了燕麟叫她们去玻璃作坊的事,“以后我们诸事不管,那红利给了就拿着!”
窦三郎发现,他越是不想跟阉党一派掺和,越是掺和的深了,今儿个见到首辅程居迁,他得意学生杨仲儒还跟他说了阉党的事。此次国宴,多是阉党插手,他们反阉党和清流一派必须要在大事上来筹划稳固。
窦小郎比较看得开,他虽然没有宏伟大志,让那些阉党都变成清流名士,但那些反阉党谁又敢肯定手脚干净?只要他不同流合污,完全可以做个两边吃得开的嘛!人生那么多拘束干啥!只要做的事是好的就行了!
“吃饭!四姐!这个菜好吃!”给窦清幽连夹了两筷子豆腐丝。
那豆腐丝不是豆腐皮切成的丝,而是豆腐切丝,滑嫩鲜香。
窦清幽边吃边点头。
长生也无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