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忍不住叹口气。
把贡酒送上官船,窦清幽这才松下口气,斗酒大会的酒,她早已经准备好,不担心那个。
“好好歇个几天,过个十五!”梁氏勒令她不许再去忙了。
窦清幽笑着应声。
一场秋雨砸下来,她就病了。接连的咳嗽,发热。
庄妈妈也皱眉,明明她平常也都注意调养的,咋一到风寒就咳嗽发热?难道是小时候掉河里冻伤着了脾肺?平常看不出,一风寒就发作?
“这要再做船十来天,被湿气蒸着,怕是更难受了。”
“都是这些日子给积的!人家小姐都是吃好了弄些衣裳首饰,闲了赏赏花,弹弹琴。你这县主当的连睡觉的时间都不够!”梁氏心疼的抱怨,又看着给她熬药。
窦清幽咳嗽了几声,兄妹几个人中,除了小六落地孱弱经常生个病,就数她体质差了,一咳嗽必发热,一发热必咳嗽。幸亏不是百日咳,不然她能咳出血来。
听她又咳嗽发热,又赶上中秋节礼,家里转眼间就送来七八个治咳嗽的偏方。
窦清幽连吃了几天的姜煎鸡蛋偏方,又配着喝药,才给治好了。
也到了又一年的八月十五。
一家人围在一块吃了月饼团圆饭,十六天不亮,就都在洺河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