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外邦人就眼红咱们大楚,想要啃我们这块肥肉!但咱们也不是吃素的!不说咱们大楚有百万大军,就光凭他们二十万人马,咱们一人一口唾沫,就淹死他们!”
“再说咱们北方边境还有天险,他们想要打过来,也不容易的!大家也不用慌怕,不用乱!不会打到咱们这来的!咱们只管把家里建设好,要咱们交粮食就交粮食!要衣裳咱们捐衣裳!要吃的咱们就给吃的!要酒咱们就给酒!咱们大军一定能打跑他们的!”
她这说的口干舌燥,围在外面的村人虽然放心了些,还是议论纷纷,挡不住担忧害怕。
窦小郎一直在外跑,也勘察赈灾情况,发现了贪污迹象,还有可疑之人挑事。窦清幽不放心,跟他一块跑了一趟临县。
临县县令被撤,新派的县令也想趁机捞一笔。灾情不算大,疫情控制的太快,又多数的人跑到了正阳县,还有不愿意回来的,也都在正阳县被安置了,他可以在这里面做文章,暗中肥上一笔。
窦小郎查到证据,直接捅了上去。虽然知道汝宁知府也不干净,没有他的关系,临县县令也不敢在前一个县令被撤职了还敢身手那些赈灾银钱,只是现在深挖不出,也只能先把临县和正阳县灾情恢复再说。
窦清幽回到家,就病了,发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