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情也分轻重缓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坑儿!”
窦清幽就问他对靖州和永顺那边的情况了解多少。
窦三郎看问题向来犀利,策论皆是一针见血,直至要害。对靖州和永顺府,从连雨天后,他就特意了解了,不光官员剥盘,那边是盐运之道,养肥了官员和商贾的腰包,也害苦了百姓。偏偏天灾,一直降雨,收不上粮食,只能饿肚子,只能跟着叛乱。因为跟着叛乱能吃饱饭!
“三哥可以写个奏本给皇上,永顺府那边盐运的事也可以解决!”窦清幽笑道。
窦三郎思虑半晌,笑着点头,“好!我回去跟老师再议议!你这几天吃饭咋样?有什么想吃的?”
“有嫩藕,藕杆凉拌了爽爽脆脆的。等回去我让人给你带回去点!”窦清幽忙道。
窦三郎笑应。
荷花饭,荷叶饭,莲子米粥,荷叶粥,从入夏就开始吃,现在总算能吃上藕了。
鸡头米和嫩菱角也下来,直走漕运的船运到京城。
窦清幽也能多吃点饭了。
皇后娘娘还惦记着窦清幽,又问起她病情。
燕麟只说时好时坏,在家里修养。
到了七月七,长生一早到窦府等着,盼着窦清幽早过来。
燕麟却叫了窦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