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想多了,林琅告辞。”楚林琅有些仓皇的,甚至狼狈的走向对面,启门入了锦瑟居。
唐玉书凝眸半晌,苦笑不已。
想多了?
为什么他觉得自己想的再正常不过!
那一日他偶染风寒,贞娘衣不解带照顾他两天两夜。
那一日他被园中食人草缠住脚踝,贞娘急的直接伸手去拔根茎,自己反被食人草所伤。
那一日他失足扑在贞娘身上,贞娘却没有立时推开他,他至今仍记得贞娘脸颊那两抹绯红,宛若朝霞。
盈盈一水间,默默不得语。
他一直以为,他与贞娘之间只差一层窗户纸,可原来差的,何止千山万水!
倏然,唐玉书眸色骤冷,眸子稍稍朝上挑了挑。
暗夜苍穹,月光清幽,浮云掠影。
唐玉书纵身攀上楚馆屋顶之时,对面屋顶上亦立着一抹人影。
须臾,那抹人影背身而去,唐玉书紧随其后。
差不多绕了半个皇城,那抹人影终是在皇城西北角一处废弃宅院的屋顶上停下来。
唐玉书纵身而落,行至近前方才认出造访之人,“以国师的武功,便是当个武林盟主亦绰绰有余。”
“沈某意不在此。”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沈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