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残是很大的罪,而且我相信,如果不是得了堂主的授意,那人怎么敢……我或许,是弃子了对吗?”话说的直白且残忍,却是最接近事实的可能。
秋意浓语塞之际,云水谣的泪水划过脸颊,“就算是弃子,我也不会让春桃死的不明不白,这件事姐姐不要再管了,姐姐以后……也不要再来了。”
秋意浓知道,此时此刻不管她说什么,云水谣都听不下去,但她从心里告诉自己,这件事,她管定了。
直至秋意浓离开,云水谣方才将抵在颈间的匕首拿下来,匕首上渗着血迹她却感觉不到疼。
疼的是心,是她天真,才会把神沐堂当作家,把那里的每一个人,当作家人……
苏若离回来了,满身的寒意直至推开院门的一刻都没有半分减弱。
直到现在,她都还在想沈醉到底是抽了什么风,无缘无故跟她讲什么师尊呢!
害她那颗小心脏一直扑腾着,就要破膛而出了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