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可即便是这样,它们的攻击对宿体来说,也不是最致命的,甚至可以说伤害微乎其微。”
凤染修对这样的解释则持保留态度,眼前这个疯女人恨不得杀了自己,会如此简单?
“不过呢,一根毒针的伤害的确有限,十根则痛如断腕,随着毒针越刺越多,宿体到最后所承受的,乃万箭穿心之苦,却偏偏,死不了!”
凤染修就知道会这样,“家姐为迎接染修,费了不少心呵!”
“呸!你这个孽种根本不配叫我家姐!”凤银黛狠呸一句,尔后眸色愈寒,“当日在大周皇城,若非你假意冒充太上苑余部,我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凤染修看着凤银黛几近狰狞的五官,神色未变,无波无澜。
“在你眼里本公子或许是孽种,但在凤穆眼里,本公子是他成事后的唯一继承者,他拼了命的想要争得皇位,为此还把你送入皇宫,所有的所有,都是在为本公子铺路。”
“你……”凤银黛几欲咆哮,却被凤染修抢了先。
“至于你为什么会沦落到今时今日的地步,那是因为你自己蠢!”凤染修冷笑,满眼不屑。
凤银黛怒极,双眼瞳孔愈渐幽绿。
凤染修没可能求饶,他唯一的生机便是神沐堂堂主还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