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鸣这孩子可真是了不起,还会做账呢。他之前帮着咱队里统计公粮做账,公社那边看着账本,觉得做的贼好,就让一鸣同志过去帮忙。往年这时候,公社收了生产队的粮食,光做账就要做好些天,这次倒是找上咱们屯里了。”
听到这话,左单单就不得不佩服沈一鸣的段数了,这才来屯里多久啊,不止收买了老老少少的心,这都把手伸到生产队了。再想想自己这好歹占了个‘地头蛇’的身份,竟然混的还不如这‘过江龙’。这么一想,多少觉得有些酸酸的。
在她还为了吃块肉而奋斗的时候,人家都已经开始为了大杀四方了。
“对了单单,你们家里那些吃不完的细粮要换粗粮不,一鸣说了,听着三婆说屯里舍不得吃细粮,粗粮不够吃,一鸣就提议和公社里面换粗粮呢。”
听到这话,左单单桌边的眉毛猛地跳了一下。
左单单看向沈一鸣,沈一鸣似乎脑袋后面长了眼睛一样,回头对着她笑了一下。左单单张着嘴呵呵的笑,脑袋里回忆和三叔那天聊天的时候的情形,因为在小树林,树后面也藏不了人,不存在偷听。所以她那天的谈话是不会被人听去了的。这说明这沈一鸣是天生和她犯冲,随便提一提,就要抢人生路,断人财路。
她心里诽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