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的事情,李父道,“也没什么,当初我也没想到会那么快遭罪。我是听说一些消息,不过我觉得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没做过事情,谁也不能赖在我头上。那时候为了家里的孩子们,我也没敢在外面怎么样,谁知道我的一个学生把我曾经写的一篇文章给拿出来了。说我思想有问题。真是可笑啊,那分明是我当初年轻时候,支持国内革命的文章。当初还因此受过嘉奖。那时候正闹着热闹,这一闹就收不住了,加上我那学生举报我,后面就来了这边。我自己倒是无所谓,就是拖累了家里人。”
“您的学生是不是也姓李?”沈一鸣问道。
“你怎么知道?”
李父惊讶,以为是李惠说的,又听沈一鸣道,“我在省城听到过一些风声。”
李母抹眼泪,“想想就让人伤心,当年叫老师师母叫的好听,转眼就能出来将人往死里害。等出了事情之后,连我们李家上一代开过铺子的事情都翻出来了。说我们是走资派。”
左单单还是第一次切切实实的听起那些事情,听着感触良多。
“外公外婆受委屈了,我和单单一定会想办法的。”沈一鸣突然道。
“啊,这,这是干什么啊,你们可别乱来。这里好多和我们差不多的人,大家都一样。也没什么好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