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毛都炸了：“一上来就这样？？？”
沈晏之叹了口气：“看来你是一点没听。”
顾寻挣扎：“我听了……”
沈晏之看他：“听了多少？”
顾寻试探着问：“……我记得，有青出于蓝？”
沈晏之：“我刚才问你的那句以后就是，那是第二句。”
顾寻：“……”
感情他一节课就听了个第二句吗？
沈晏之继续补刀：“原文是‘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
顾寻：“……”
好了好了，知道了，是连第二句都没听全乎的一节课！
沈晏之叹了口气：“学不可以已。”
顾寻彻底放弃了，问：“……啥意思啊？”
沈晏之：“学习不能停止。”
顾寻：“……哦。”
沈晏之把语文习题册自己放好了，然后说：“今天这课，很适合你。”
顾寻内牛满面了：“我好讨厌荀子……”
沈晏之忽然有点惊讶的看他：“还知道作者？”
顾寻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得瑟还是啥，但最后他选择说实话：“……你刚翻开时候我看见了。”
沈晏之深吸一口气，大概是被面前这个朽木气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