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哈哈大笑,仿佛能够将这样出身好的绝色女子收来玩弄是非常得意的一件事情。
令狐伤却不觉得这事情很好笑。
他注意到在安禄山大笑的时候,那个少女手上动作一顿,就连歌声都断了一瞬,可随即又入之前一样继续唱了下去。
安禄山对此毫无所觉。
说了几句阿阮小可怜的话之后,安禄山与令狐伤的话题便转到别处去了,多数是安禄山在说,令狐伤只负责听着,偶尔应答几句,给点反应。
柯阮觉得这至少证明了令狐伤确实在听,没走神→_→
柯阮唱完了风入松,安禄山又要她唱其他的:“捡些高兴的来唱!义弟来了我高兴着呢!”
柯阮低低的应了一声是。
她说话的声音清软微甜,像是清晨花瓣上的一滴甘露一般,安禄山看她的眼神极为满意。
以令狐伤对安禄山的了解,恐怕要不了多久,这女孩子便要被送到安禄山的床上去了。
稍微晚点的时候安禄山招呼令狐伤留下,说是为他准备了宴会。
宴会上自然不止安禄山与令狐伤两人,安禄山邀请了不少军中将领前来,酒肉美人应有尽有,场上的舞姬也穿着轻薄暴露的衣裳水蛇一般的扭动着。
刚开始的时候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