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
    她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看着令狐伤,却又露出了想笑的表情来。
    也不待令狐伤问起,阿阮就继续说道:“第一次在安将军府中见你的时候,我就想过,这么好看的人,简直不像是真的呀。”
    说话之间她已经在院内的小石桌上摆了两个杯子。
    “我今天才刚从管家那里要来的酒,”她给令狐伤倒上酒:“据说是上等的西域美酒,月色,花香,美酒,美人,我就说我今天的运气一定很好。”
    显然她那句美人是指令狐伤。
    令狐伤很想说阿阮的胆子越发大了,如此形容他,便是整个西域也没人有这样的胆量。
    阿阮却忽然很认真的叫他:“令狐伤。”
    她第一次这样认真的直呼令狐伤的名字,令狐伤不由的看向她,却不由得恍惚了一瞬。
    阿阮侧坐着,月光从另一面投下,在黑暗中给她度上了浅浅的光晕,令狐伤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觉得阿阮像是要化作漫天流萤一般。
    周身的花香越发浓郁,但在这样的花香之中,令狐伤还是能够辨别出一股极淡的,类似于茉莉的香气。
    他对此很熟悉,因为这些日子练剑时难免有肢体上的亲密接触,他知道阿阮的身上总是有这股淡淡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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