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独孤求败那样的高度对她而言已经是一片坦荡。
柯阮想到这里不由笑出来:“真有趣。”
是呀,她之前一直能够感觉到前进道路上的无形障碍,那时候她心里还念叨过是不是真的有啥出世入世,有啥情关情劫这一类的东西。
现在回头再看,只觉得那个时候念叨着这种话的自己真可爱。
难怪不管是张三丰还是独孤求败都从不对她说什么爱上什么放下,因为这本就是毫无关系的东西。
一如她对苏梦枕,无论最后的结果是她不放弃的争取到手,还是争取了依旧失败,又或者是如同现在这般果决的放手,从容向前,这一切的结果都没有关系。
柯阮所仰望的人都只对她说,有些事情,顺其自然就好。
柯阮自己所求也不过无愧于心。
如今看来确实如此,只要她自己并不觉得后悔,只要她自己能够明白这一点,那么所谓的结果并不重要。
拿起还是放下,有情抑或无情,这都不重要。
所以到了这种时候,柯阮也只能对以前的自己说:“真有趣。”
寄情于何物?又极于何物?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柯阮如今随身带着的是青光利剑,这是锋锐无匹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