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
怕她再次头晕，萧沐宸干脆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回了正殿。
轻轻地把她放到床上，亲自蹲下身帮她脱了鞋袜，吩咐丫鬟去打了热水过来，抓起莫子翎的脚要往水里放。
莫子翎吓了一跳，急忙把脚缩了回来，紧张地问道：“你做什么？”
萧沐宸今天精神有些不好，眉头轻皱了一下，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乖，别动，帮你洗脚。”
“嗯？”莫子翎嘴角抽了抽，“萧沐宸，你今天又没吃药吧？”
在她印象中，萧沐宸可以为她遮风挡雨，可以给她下厨捏肩，但是洗脚，这个，貌似还是头一次，她实在想象不出来这时的萧沐宸会是什么表情。
目光呆滞地使劲看着他的方向，好像在努力看清楚他现在的表情一样。
萧沐宸不悦地蹙紧了眉头，笑着伸出一只手拂了一下她的眼睛，说道：“别使劲瞪，你不累啊？闭上眼睛！”
说完，他又猝不及防地抓住了莫子翎的脚，这回让她挣也挣脱不了啦。
莫子翎忽然想起，“你用摸过我脚的手，摸我的眼睛？”
“还不都是你自己的？难道你还嫌弃自己不成？”萧沐宸略显无赖地说道。
“你……你什么时候这么油嘴滑舌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