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不该是你所承受的。”
“这本该就是我承受的。”莫子翧的表情和莫测如出一撤，异常冷冽，带着怨恨：“我早就说过，你若还要杀她，就踏着我尸体来，今天我能死透，还应该谢谢你，给了我下次机会再帮她挡上。”
“你……”幽小蝶怒极，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她不值得……”
“她哪里不值得？就因为她是你跟那个人所生？所以你就觉得她便成了你这生的污点，然后才这么恨她，是吗？”莫子翧的话如一根锥刺，深深地扎进了幽小蝶的心里。
她眼神偷偷地瞥了眼旁边一直不说话的莫测，心里有些难过，莫子翧说得对，她是一直把莫子翎当成了自己人生的一个污点，这个污点跟有没有生她没有关系，即便没有生，她被玷污也是真实存在的，所以她生了她，偏要折磨她。
以前或可用她来报复殷缚离，可是因为莫子翧的介入，她错失了最好时机，让殷尧就这么死了，临死还安稳地见了她一面。如今最恨的那个人已经死了，而最亲近的人却回来了，带着本不该有的恨面对着她，到头来，她得到了什么？
看她不说话，情绪也很稳定，莫测才走了过去，轻轻地把手搭在她的腿上，说道：“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那个善良的女人，倘若你没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