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疯马了,就算有留下的恐怕也已经被毒虫给提前解决了,这种情况若是来硬的,只能是死得更快一些了
。
但是他还没有说完,西月就笑了出来:“皇兄,你有多久没有叫过我月儿了?还记得吗?”
西泽脸色暗了暗,多久?压根也没见过几次。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么对你全部都是灿儿的主意,她说父皇要她除掉你,但是她不忍心,所以才想了这么一个主意,既留下了你的性命,又能瞒过父皇的眼线,这一切都实属无奈,你要明白!”他
说完,西月就笑了。 “皇兄,你既然知道我不信,就不要说出来了,我只问你,现在要不要跟我走,去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过着潇洒的日子!”西月说着,一伸手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露出了那一张狰狞可
怖的脸来,触目惊心。
就算是西泽早已经见过,此时也不免心惊了一下。要他好好说话已经够可以了,竟然还妄想着要证据答应跟他走?这种奇耻大辱他西泽怎么忍受得了? “月儿,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我们都是父皇的孩子,为了江山社稷,为了西蒙国,你理智一些。江山我可以让给你,但是有些事情,你不要太任性了!”说到这里,西泽已经感觉到体内的真气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