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
聊起八卦总是滔滔不绝。
周粉只是在一旁默默听着，没有发表任何疑问。
= = =
中午吃饭的地点在一家日式料理店，因为对方是abby的好朋友，所以不用像一般商务用餐那样讲究太多。
很正宗的一家日料，上菜也是一道接着一道，井井有条。
周粉想起，董全贺最不喜欢吃的就是日料，他嫌吃个东西规矩太多，上菜也慢。以前两个人出去吃东西的时候，他一般都是带她去吃中餐。烽市稍微知名一些的中餐馆他都耳熟能详，八大菜系他样样都喜欢。但辣的不能多吃，偏爱甜食。关于吃这个方面，周粉还几次提醒过他不能吃太甜的，但他总是振振有词，说生活已经够苦了，还不吃点甜的补充补充恐怕要死人。
周粉也不知道他到底哪里苦，后来他指指自己硬邦邦的某处，对她说：“就问你一句，苦不苦？”
她脸红，骂他耍流氓。他就抱着她求，说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她胡扯一句结婚后才可以，他就哼了一声，问猴年马月才能结婚。
陈灵松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指着周粉无名指上的戒指，说：“你结婚了？”
周粉的手放在茶杯上，下意识想往回缩，但还是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