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给毕禾。
毕禾盯着黄色的液体流进手中酒杯里,端起来轻轻和麻杆碰了杯:“一路顺风。”
酒杯碰撞在一起,发出了轻轻的声音。
“禾子啊。”麻杆喝了酒,看着坐在昏暗灯光下的毕禾道,“你别怪我没叫上你一起,袁哥那儿只要一个人,而且吧,过去了做的活可比现在麻烦好几倍,你干不来。”
“我才不走。”毕禾懒洋洋地往后靠了靠,黑色的头发被变换的灯光映成好几种颜色,“叫我我也不走。”
麻杆还想说什么,看了看毕禾又闭嘴了。
两人无所事事地坐了一会儿,时间还早,酒吧在圈内闻名的表演还没到时间,只有看不清面容的男男女女在吵吵闹闹地喝酒,大厅里放着音乐,说话都要用吼的,像在吵架。
毕禾看得无聊,有点想回去了。
盯着前方发了会儿呆,不远处一群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像吵架。
……还真是吵起来了。
麻杆也听到了动静,伸长了脖子看热闹,没多久就被热闹看见了。
“你们两个。”不远处的光头男人叼着烟,有点眼熟,“过来。”
麻杆脖子一缩,老老实实地爬出沙发,毕禾又叹了口气,起身前将最后剩着的酒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