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下来,露出一张陌生的好看的脸:“你神经病啊?!”
毕禾:“???”
他觉得对方专程掉头过来骂他神经病,也是挺神经病的。
不过这声音还有一点耳熟。
毕禾看他半天,那人下巴一抬,傲慢道:“不许在街边大喊小叫,丢脸。”
说完车窗升起来一关,“咻”的一声走了,喷了毕禾一脸汽车尾气。
毕禾:“???”
他莫名其妙地左右看了看,这么来了一回酒也醒得差不多了,摇了摇还疼得厉害的头,抬脚进了小区。
薛峤应该是今天结束活动回来,毕禾在电梯里想了许久的借口,最后挑了一个自己觉得最合适的,来应付一会儿可能会面临的问题。
然而他打开房门,屋子里却是一片漆黑,依然是他白天出门时的样子。
看来薛峤的确还没有忙完回来。
毕禾松了口气,在玄关换了拖鞋,将自己的鞋小心地摆进鞋柜里,然后按开客厅灯进了屋里。
一进到室内他就觉得自己身上酒气冲天,赶紧开了出门时锁上的窗户,又回房间拿了睡衣钻进浴室里。
薛峤这几天不在,毕禾也没有管自己的头发,前几天自己抹的黑色发蜡也差不多到了时效,等他洗完澡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