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铐。
    她的手不太稳,戳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正在重新尝试时,突然被轻轻握住了手腕。
    “别开了。”秦宽原本就低沉的嗓音已经更加沙哑得不像话了,“铐着吧。”
    蕊姐见他醒了也不惊讶,手上动作未停,像是闲话家常一般平静道:“手都出血了。”
    “没事。”秦宽伸出另一只自由的手,环过蕊姐的腰将她拉进怀里,“让我抱抱。”
    破旧的房间里没有空调,虽然已经入了秋,但通风不好的地方仍然显得闷热,他□□着上身,原本肌肉结实的胸腹已经看不见肌肉的轮廓了,锁骨突出得有些惊人。蕊姐脸埋在他的胸膛,被骨头铬得又红了眼睛。
    秦宽感受到了她身体微微的颤抖,心疼地轻轻揉了揉她的腰,下巴抵住她柔软的发顶,哑声道:“我又挺过去一天。”
    蕊姐啪嗒掉了眼泪。
    掉在秦宽的胸膛上,他唇角扯出一抹艰难的笑来。
    蕊姐抬起脸,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面上也溢出一点笑来,良久才哽咽道:“不愧是宽哥。”
    秦宽温柔而细致地看着她,良久才到:“下周去阿乐那边住两天,别让那边的人找到你。”
    蕊姐面上的笑容一滞,轻声道:“他还是让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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