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 他却不愿意坐轮椅,也不让薛峤背, 拽着薛峤的手单腿蹦哒。
刚出了病房就见到蕊姐远远地走了过来, 她知道毕禾今天出院,过来看他。
“出去之后去哪儿?”
薛峤体贴地走去了走廊尽头, 留了时间给姐弟俩说话,蕊姐拉着毕禾坐下, 还有些担忧地看了看他的腿。
毕禾揉揉脸:“别说得我跟出狱一样吧。”
“你就是个猴,住这几天院可不就是蹲局子嘛。”蕊姐双手齐上, 捏着他的脸玩, “我看看你这脸,怎么还挺红润的, 春风得意不正常啊。”
毕禾任她像捏橡皮泥一样玩自己的脸, 口齿不清地说:“高兴。”
蕊姐松开了手, 脸上浮出一些欣慰的神色来:“高兴就好。”
说着她转头看了远远的薛峤一眼, 这个方向看过去是逆光的, 只能看到对方一个模糊的高大的轮廓。她看了半晌, 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良久才犹豫着低声问毕禾:“禾子, 你告诉我。”
毕禾与她对上视线。
“你们两……”蕊姐顿了顿,又换了一种问法,“薛峤不单是你的朋友吧?”
毕禾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啥?”
“少跟我装傻。”蕊姐啪地拍一把他的肩